一層濃霧,染紅了寧熙的眼睛,“這方絲帕,另有那方玉牌,另有你脖頸處的一塊玉佩,即使被你塗成玄色的了,朕還是一眼就瞧出來了......一歸家漁舟,一日落落日,蓮哲...漁夕!你....騙朕騙的好苦!朕想問你,你....到底...還要騙朕到甚麼時候?!你,為甚麼要到朕身邊來?你,是來尋仇的麼?”
寧熙望著他,負手踱了幾步,說出的話卻讓人聽了不免動容,他說道,“將軍之於玉凰,義為君臣,恩如父子。何嫌何疑,而有懼意?”
寧熙重新核閱於她,她剛纔那麼悲傷,如何現在變的又如此之快,她不糾結於本身的出身了麼?她,還真的是一個怪人。寧熙微微感喟,淡淡說道:“人之所覺得人,七情六慾天然也是有的。隻不過是居於此位,比起平常之人多了幾分便宜啞忍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