漁夕心知非他敵手,卻仍然嘻嘻笑道:“你敢啊!天子腳下,還敢殺我墨卿王朝的人,真是狗膽包天啊!”
世人始終未瞧到她全數麵貌,隻因她臉上還蒙著一層淡淡薄紗。這薄紗還多虧了風騷郎,將道具都想的如此殷勤。
話音未落,丘海棠就被風騷郎扣住了脖子,“要不然,我就殺了她!”他望前一探,一雙眸子儘是邪氣,高低賤轉,將丘海棠高低瞬息間看了個遍。
江子故笑道:“風相過謙了!來人,籌辦歌舞!”
“娘娘?”
風騷郎笑了笑,內心瞭然,“你就是再使個暗器,將秘聞打成篩子,這舞也得跳。”
白衣少女朱唇半啟,舞袖生香,“山為樽,水為酒,小女子願持一長瓢,酌飲四座。”說罷,長袖一甩,捲了席上的酒樽,手執一飄帶,飛身而起。重華殿外,小山飛瀑,倒掛入樽。
漁夕笑嘻嘻的笑道:“哪能?”一手接過丘海棠,任她抬高聲音伏在雕欄上悄悄咳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