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到最後,按捺不住,紅了眼圈,背過身去。
寧熙抬眼淡淡笑道,“等仗打完了,你想要甚麼,都賞你。”
寧熙回顧看著書,一滴眼淚掉在書上,潤出一個水印,濕透了水墨,兩人寂靜,直到燈花剝落。
江子故大驚,忙給他拍著後背。隻聽他說,“她用這類斷交的體例......,我何必再去找她!?罷了,走了,就走了罷!”那種寫在臉上的滄桑與落寞,唇上猶帶一絲血紅,如同塞北的雪,落地成冰,冰凍三尺,讓人寒心。
知他不想多說,江子故隻好回道:“出行的時候,就已經三歲了。”
他這顧擺佈而言彆的的態度讓他很生愁悶,當下也顧不得很多,就叫喚起來,“你能不能像個凡人一樣哭,一樣笑?你知不曉得,你如許,讓我們跟著好肉痛!!!你說當我是兄弟,現在,你,真的當我是兄弟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