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兩個多時候了。”
寧熙起家正要下床,忽聽門外響起了跪地存候的聲音。
太後伸脫手,還未摸到他的臉,就被他攔在半空,“母後,在乎的是後者吧?”他悄悄笑起來,“母後是不是還在深愛著青黃的阿誰男人,但是他早就死了。母後是不是很肉痛?母後是不是一向悔怨有了兒臣,以是,纔在兒臣四歲之時就將兒臣親身送去了炎璽閣!?”
平遙搖點頭,倉猝給他擦拭著嘴角,又打來淨水,正要去叫太醫,被他攔了下來。
直到入殮之時,他仍然是癡癡的抱著她,也不知過了多久,隻感覺昏昏沉沉,倒了下去。
“玉凰,這麼多年,你一向都是如許想母後的?”
江子故忍了又忍,方纔道:“主子領旨。”
江子故又喊了一聲:“皇上?”
寧熙愣了好一會兒,才道:“去了多久了?”
他斜依軟墊,微淺笑道:“兒臣謝母後體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