漁夕也不睬他,隻拿在手裡轉了一圈,歎道:“簫是好簫!隻是伯伯救了小女,又不肯暴露臉孔來,又不肯說話,不免讓小女好生獵奇。不如伯伯讓我們瞧瞧,我就把這簫還給伯伯。如何?”
船頭之上立了兩個男人,一黑一白,白衣男人一副輕浮大氅,上麵有微薄麵紗,背手而立,正望著這邊的方向。黑衣男人雙臂抱劍,目光警戒酷寒。
黑衣男人低頭與白衣男人私語了幾句,隻聽白衣男人忽地悄悄咳嗽幾聲。紅色麵紗搖了幾搖,卻還是冇有揚起來。
漁夕走到醉輕塵身側,當真問他,“醉輕塵,是真的麼?”
漁夕笑的瞭然,再看湖麵,波紋微觳,一片夕照,印水而紅。
韶華,真是度人。
漁夕輕扶鬢髮,轉而笑道:“儘管往大船靠就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