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樂郡產鹽,幾近全部江北的鹽有大半出自棣州,何況棣州另有兩個鐵礦一個銅礦,朝廷前些年才收回了采鑄權,那地界何止是富庶二字能夠描述,那的確就是一半的命脈!
這類莫名其妙的憋屈感,到底是從那裡來的啊。
皇後心念微動。
撤除太子不上算以外,皇子當中,常例都是要麼封地,要麼封王,很難有兩個都撈到手的,掰著指頭數數,目前為止也隻要五皇子有這類榮寵。
皇後表示這個槍,她躺得非常莫名其妙。
說不上好,也說不上不好,離都城還挺遠,卻又和邊疆挨不上,冇有運河顛末,也不挨著幾條大水係,產糧勉強能到合格線,和銅礦鐵礦就更不挨邊。
這個時候和天子提裴貴妃,的確就是誅心。
不但封地,並且還封王?
奉婆婆之名,打著妯娌之間相互走動敦睦親厚的燈號,實際上是來刺探敵情的謝傾歌,在來了這麼一回以後,俄然感覺有些……
她如何放心讓易北跑去那邊清閒安閒的稱王?
因而,皇子妃仍然是阿誰剛入府時刻薄親和的皇子妃,但府中諸人對於江梨的態度,早已漸漸竄改。
皇後差點冇砸了手裡正在攪和的燕窩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