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飛俄然歡叫起來:“兄弟,你真是太短長,知不曉得當時你有多短長,當他的雙手抓住你的胸口時,真的替你捏了一大把汗,冇想著你竟然不躲不閃,僅僅是把右手手掌伸出來對著他。立馬就呈現匪夷所思的一幕,兄弟真是神仙呀,分了身尚且如此了得,不分的話更是可想而知。”
有些哭笑不得的曾彪真想抬起腿來踹他的屁股,衝他冇好氣地叫道:“這都聽不懂呀,真是服你。”
姚飛仍然胡塗著,“啥意義?”
而曾彪不曉得這些,天然也就想不通。越是想不通,越要瞎想,弄得腦筋裡一團糟。
他展開眼睛一看,樂了,是那雙抓過本身胸口的生硬的雙手在冒著青煙,不消說那烤焦味也就來自其雙手啦。如何會呈現如許的環境呢?麵對著阿誰殭屍似的雙手冒著青煙站立著的保鑣,曾彪有些發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