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刻才覺悟過來該把他那燃燒著的耳朵給弄滅,有了前次的經驗,再也不敢胡亂花水,而是邁出一大步,捧起地上的一捧乾土灰袒護在他的耳朵上。火也就燃燒啦。然後壯著膽量伸脫手在他的鼻子上摸索一下氣味。
潑上去才知惹上大費事,竟然燃燒起來。本來是鬆子油呀,而引燃的火源恰是那片帶著火星在風吹下俄然燃燒起來的乾枯樹葉。
本來就顯得不知所措的長孫美美見了,更加地不知該如何是好?傻乎乎地站在他中間隻是一個勁地跺著腳。平時看起來很機警的一個女孩子,在關頭的時候則是如此不堪呀。
然後長孫美美就說:“這就對了,顛末這麼多事,我算是看出點道道,不管趕上多大費事,隻要有你在,就冇有處理不了的。估計呀,固然臨時冇體例走出去,隻要我們歇息一陣子,即便是你那超人的功力不能規複,也會有人來救我們的。歸正遲早都是如許,還走甚麼走呀?放心歇息。”
也不過問這水粘不粘,乾不潔淨,捧起一捧就往他的右耳上潑。
“這是甚麼鬼處所呀?”走了兩裡地,長孫美美再也受不了,大呼一聲,一屁股坐在地上,“不走啦,不走啦。”
是石頭碰石頭,還是石頭碰乾樹枝或者甚麼東西?他是一點點印象也冇有。也就隻要胡蒙啦。拿起火舌石在彆的一個石頭上一碰,真就起火啦,隻是不如何輕易把乾樹枝給引燃。想了想,乾脆就用火舌石直接在乾樹枝上死磕,磕著磕著,不知如何就燃了起來。立馬大喜。
這一倒,可慘啦,右耳靠在燃燒著的柴堆上。隨即收回嘶嘶的煉焦聲。痛得曾彪捂著右耳朵叫著痛,跺著腳。真是忙中無策,隻顧著叫痛,粘在耳朵上有一片帶著火星的葉片也不知弄下來。
更加費事的是,鬆子油不但僅潑在其耳朵內裡,連耳穴裡也進了去。而現在燃燒起來恰好颳風,火借風力,在二人一時慒了不知該如何應對的時候,熾熱藉助風力燃進了他的耳穴。
美女開端不覺得然,覺得他是裝模作樣的,超人嘛,就這撲滅燒都受不了,那還叫超人?不過見到他的右耳朵確切被煉焦啦,這才焦急起來,覺悟他此時是冇有功力的。想幫他又不知該如何是好?急得跺著腳搓動手好一陣,驀地見中間地上貌似是一灘水。
長孫美美把最後一捆柴扔在地上,拍鼓掌,對勁地笑起來,“說實話,長這麼大,田野露宿還是頭一回,內心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衝動。對了,從速把火生上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