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遠微微一笑,說道:“你如何又忘了,我除了是東三省總督,還是總理各國事件大臣,不就是交際照會嗎,我現在給你寫一個就行了。”
德國官員說道:“造船廠有規定,沒有廠渾家員伴隨,其彆人一概不準進入廠區。”
說到這裡林遠躊躇起來,沈晚晴問道:“這個天子如何了。”
林遠說完,就讓身邊的侍從拿出紙筆和公章,林遠拿過筆來就寫,許景澄伸手把按住他,說道:“使不得,遵循我們大清律法,交際照會是要交給聖上批閱的,您如許做但是要掉腦袋的。”
阿誰德國官員一臉寬裕,無法地說道:“我的確不曉得這件事情,實在我的職位很低,這類事情普通人家都不奉告我。”
這時許景澄轉頭看了沈晚晴一眼,明顯已經聽到她的話了,他也不好發怒,隻好把這股火壓在了心中,世人重新上了火車,中午的時候就達到了柏林,方纔下了火車,就有人上來對林遠說道:“我們的天子陛下在國會大廈為您停止歡迎午宴。”
阿誰官員無法地說道:“我的確是不曉得,能夠這個決定是在我分開柏林以後才下的,也就是半個多月之前吧。”
沈晚晴點點頭,說道:“我算是看明白了,這些天子沒有一個是好東西。”
這時許景澄問道:“這是如何回事,你們要開技術博覽會,你莫非沒有獲得動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