輪機長還挺硬氣，被綁成粽子了還不伏輸，伸開嘴一個勁兒地罵，讓於明不測的是，這個輪機長竟然會漢語，他嘲笑道：“你們開不動這條船的！”

新一師一旅以四艘俄國炮艇為先導，逆流而下，於明就在第一艘船上，在離著三姓城七十多千米的處所，俄然炮艇“霹雷”一聲，彷彿撞到了甚麼東西。

水兵們倉猝把十字架拿了出來，心想：“不是這聖物能不能震懾住清國的邪物？”倒是批示官先明白過來，能夠是水下有仇敵！俄國人在東北的時候，也冇少遇見抵當，匪賊甚麼的冇事也打打俄國人，以是批示官對於遇見仇敵並不感到奇特。

一個水兵脫了衣服就下了水，阿誰水兵方纔進水，就驚呼一聲，沉到水底去了，彷彿是水中有甚麼東西把他拽下去一樣！過了好久都冇有見到他上來。

這可把船上的水兵嚇得夠嗆，這個期間的俄國，科學還不昌明，特彆是在軍隊中，兵士文明本質很低，對於鬼神之說堅信不疑，到了中國以後，鬼怪的事情也傳聞了很多，一見這個水兵被水中的東西拉進水裡，頓時把水鬼抓替人的傳說給想了起來。

輪機員跑過來陳述說：“水上麵，彷彿有東西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