鄧世昌苦笑道:“我每天都想著和小鬼子再乾上一仗,為死去的兄弟報仇,但是聖上卻將我放逐此地,明天見到了你,我感覺報仇的機遇來了,但是我又不肯叛變聖上,因而便給你寫了密信,如果你能破解信上的內容,就申明是上天要我和你走,真是天意啊。”
林遠很快獲得了那八個字的精確含義:今晚子時,前來策應。
心唸到此,身形一動,一記掌刀狠狠向阿誰兵卒的後頸砸去,沈晚晴這一招練過無數次,自發得打倒這個小兵易如反掌,但是冇想到阿誰小兵一側身便閃疇昔了,這一掌收勢不住,狠狠砸在邊上的架子上,架子上擺的花瓶掉在地上,稀裡嘩啦地碎了一地,清脆的聲音在靜夜裡格外驚得沈晚晴目瞪口呆。
固然北京艦上的官兵到處所上去處置各種百般的活動,但是艦上還是在各部分預留了充沛的人手,林遠利用通訊器把動靜傳回北京艦,北京艦上立即行動起來,先前的通訊記錄並冇有刪除,就算是刪除了,計算機專家也能把它複原返來。
林遠說:“這個東西汗青上必定有記錄,他們不至於因為我們穿超出來就把密鑰給換了,不過,這麼冷僻的東西,就算有人研討,我們現在也不成能找獲得。”
沈晚晴歎了一口氣說:“這應當是典範的置換式暗碼,用一個字換另一個字,固然這類加密體例很簡樸,能夠用頻次闡發法破解,但是就這麼幾個字,是不成能用頻次闡發法解出來的,冇有密鑰,我們就是想破腦袋都想不出來。”
本來那張紙上用漢字構成了八個字,底子連不成句子,沈晚晴看了以後說:“這應當是某種暗碼,不過不成能啊!”
俄然林遠一拍大腿,說道:“我如何給忘了,在打日本人的時候,我們的預警機也監聽記錄了北洋艦隊與天津方麵的通訊,我們當時並冇有在乎,現在想起來,我們完整能夠通過那些質料來破譯這個暗碼。”
沈晚晴冇空兒理睬這些,她乃至都顧不上被打痛的手,她曉得那些花瓶落在地上收回的聲響,必然會轟動中間院子裡的保衛,那樣一來,想要帶鄧世昌就不成能了!
兩小我算完以後,都不由得心頭一涼,這麼長的時候,恐怕要到天下末日了。
林遠想了一會兒,說:“應當不至於,他如果想捉我,在房間裡便能夠脫手了,何必費這麼大的勁。”
林遠笑道:“您很快就能報仇了。”
林遠搖點頭,說:“想不通,我們還是揣摩揣摩暗碼裡寫的是甚麼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