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馮大海,你這話甚麼意義?莫非,你以為,是辰星宗對神使動手的嗎?”九毒靈宗的宗主殷九州陰陽怪氣地問。
白亦冷哼道:“公然是你們!你們先在煉丹爐上動了手腳,下了化魔咒!以後又趁著我們與魔蛇膠葛,偷襲神使!如此一來,神使暴斃,我們又受了傷,你們趁機滅了辰星宗,來向魂海魔宗邀功!”
殷九州抿著嘴,瞪著白亦,說不出話來。
殷九州陰損地笑了笑:“好說啊!你們閉幕宗門!讓出東荒第一魔宗的位子來!以此來賠罪,都是我們的功績,上頭天然不會再見怪了!”
“實在你的打算中,有很較著的縫隙。一旦你們脫手,必定不會隻是擾亂宗慶、殺神使這麼簡樸。試想一下,神使真的死了,那麼以後呢?必然會有後招!我們將計就計,天然能夠引出幕後黑手。”
“咳咳!宗主不消操心了,我一小我對於這群嘍囉,足矣!”
殷九州恨得牙根癢癢,狠狠瞪著白亦。
“如果我們不肯呢?”白亦狠狠地問道。
“哈哈哈,真是天真!你們覺得,我不敢殺了你們?神使我都敢殺,還怕甚麼?”馮大海哈哈大笑起來。
殷九州眯起眼睛,心中忐忑。
馮大海道:“冇錯!辰星宗獲咎了上頭,必須給個交代!”
“那就看看,誰的修為更到家了!看看你們,戔戔一個魔蛇,外加一個黃級的陣法,就讓你們大傷元氣,你們拿甚麼和我們鬥?”殷九州咧著嘴,彷彿勝券在握。
白亦清了清嗓子,此時她身上的金丹期修為還在,天然底氣實足。
眼下獨一的變故,竟然就是這個白亦!
“但是……現在,我們冇有必勝的掌控……”馮大海底氣不敷。
“多虧了白長老!才氣看破九毒靈宗和瀚海器宗的狡計!”
“你們……”江不得氣得顫栗,“好大的膽量!”
“神使?你……你不是死了嗎?”馮大海嚇得不輕,指著神使的手都哆顫抖嗦。
獨孤摘星冷冷一笑,道:“現在神使健在,你們竟然要直接脫手……”
“你比我聰明?嗬嗬,哈哈哈!黃毛丫頭,你那裡比得上我七竅小巧心的殷九州?”
“不成能,我的戰略,天下無雙!”
墨離派和山海派的掌門和各位長老紛繁皺眉,連聲謾罵起來。
俄然,白亦滑頭地跟著笑了起來:“哈哈哈!真是一出好戲!神使,您看夠戲了嗎?”
“以是啊,老頭子,我比你聰明。我能猜到你前麵要做甚麼,而你卻不曉得,我要做甚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