淩晨肯定男人的確已經分開,臉上嬉笑的神采緩緩消逝,隨之閃現的是一副胃疼的神采。
若不是上邊叮嚀過,他隻是賣力傳話,儘量不要起牴觸,他現在絕對一刀劈了這死禿驢。
這才兩天都不到,金銀錢莊就已經等著他了,金萌萌怕不是在他前腳剛走的時候,後腳就已經給金銀錢莊放動靜了吧?
“欸!施主你彆走哇,你奉告貧僧是金銀錢莊哪位想見貧僧啊,貧僧用不消帶點禮品甚麼的。”淩晨見他要走,趕緊呼喊道。
“你你你……你說甚麼!?你是他的人了!?”金元結結巴巴的問道。
“你……”男人幾欲吐血,這該死的禿驢的語氣跟哄孩子似的。
男人咬牙切齒的看著淩晨這個死禿驢。
“出來吧。”淩晨朗聲喊道。
“你看你,還不說話了,你倒是說啊,貧僧這還忙著呢。”淩晨忍不住催促道。
沙沙~
拳頭硬了。
“金銀錢莊的人?”淩晨開口問道。
“我不是金銀錢莊的人!”男人惡狠狠的抵賴道。
“朋友,下次如果不想被人認出來,把玉佩放家再出來,有這個玉佩在,很難遐想不到你是那裡的人。”淩晨伸手指了指那人腰間。
金萌萌挑了挑眉,看著本身親爹,一副“嗯,說的非常好,你持續”的神采。
那人麵露驚奇,彷彿是冇想到淩晨竟然能直接猜中他的來源。
我上輩子造了甚麼孽!?如何生出你這麼個……個……唉呀!”一略帶富態的中年人狠狠的歎了一口氣。
看著這個玉佩,淩晨眯了眯眼睛,這個東西讓他遐想到了一個權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