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要看你對自在如何定義了。”淩晨輕笑一聲。
柳青書固然是個雛,但是也明顯聽懂了淩晨的話,神采驀地漲紅,朝著中間挪了挪,羞的都不敢再看淩晨。
柳青書看著淩晨張了張嘴,彷彿是想說些甚麼,但是看著已經入定的淩晨還是將想說的話嚥了歸去。
“那就浪跡天涯好了,走到那裡算那裡,冇錢了就打家劫舍或者乞討,都能夠。”淩晨伸手拿起一塊臘肉塞進嘴裡,含混不清的說道。
“就在此處過夜一晚吧,明日再上路。”淩晨看了一下身後的柳青書說道。
“那還請師父出題。”柳青書聞言頓時規端方矩的行了一禮,隨後這才盤腿坐下來。
日頭西沉,山洞中被火光暉映的格外敞亮,淩晨兩人取出在村莊裡買來的臘肉跟乾糧,在火堆旁烤著。
“唉……”柳青書深深歎了口氣,回身在書篋裡翻動了幾下,從內裡拿出一個小枕頭,跟一件廣大的舊衣服。
柳青書趕緊擺手回絕,他是真的不會喝酒,實在是無福消受淩晨這美酒。
“這甚麼這,不白送,答覆貧僧一個題目,貧僧對勁了,這驢天然白送你。”淩晨招了招手,表示柳青書放鬆,坐下來。
“有甚麼好笑的……”柳青書神采漲紅,小聲的嘀咕道,非常忿忿不平。
“這這這……”柳青書有些手足無措,如此貴重的禮品,他如何能收啊,但是卻不曉得該如何回絕纔是。
“冇有人能達到這類程度,就算是清閒境也不是想乾甚麼就乾甚麼的。”淩晨搖了點頭解釋道。
“男人之間是需求喝酒來維繫、擴大乾係的,與女人也是一樣的事理,今後你就懂啦。”淩晨壞笑著撞了一下柳青書的肩膀。
“讓你收下就收下便是,哪來那麼多話?”淩晨冇好氣的瞥了一眼柳青書。
柳青書深吸一口氣,墮入了思慮,不管有冇有那頭小毛驢,他都想給出一個能讓淩晨對勁的答案。
“但是門生現在就考慮當官的題目,是不是太早了一些?”柳青書有些遊移的問道。
“師父,您說在天下間,有冇有特彆自在的人?”柳青書翻動著乾糧問道。
隨後一起上淩晨兩人一句話冇說,隻是冷靜的趕路,一向到了一處山洞這才停下,首要也是因為入夜了。
柳青書一愣,下認識昂首看向淩晨,恰好跟淩晨的雙眼對上,看著那安靜的如同無風的湖麵普通的眸子,柳青書有些不明以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