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
終究純白的目光定格在了不遠處一個看起來很像檯燈的獎盃上,畢竟盧卡斯說顛末二次改革的獎盃能夠發光。
[奉求,不要這麼絕望嘛,這真的會很好玩,非常好玩,你就等著看好戲吧。]
等純白回到二樓時,這裡的氣象已經變得跟之前截然分歧了。
盧卡斯此時拖著一個雙手被綁的人往本身房間裡走,固然畫麵中那小我隻暴露了雙手,但純白猜想,這傢夥應當就是奧利弗。
“獎盃和遙控器融在了一起了,我看看,到底是哪個獎盃……”
[現在,用你手裡的蠟燭插在蛋糕上,記著,臉上必然要暴露笑容噢,這但是專門為你停止的宴會。]
【懶得記錄了,歸恰是在4月,奧利弗已經停止叫喚了,隻是偶爾還會聽到他捶門的聲音,他還真是有生機。】
就連屍身開端液化了都不帶怕的。
【4月某日,笨拙的奧利弗一向在挑釁我,他老是對我說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