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五郎,既然你說那是你的兄弟,那天然是信得過的,就讓他們過來吧。”
說完又麵有難色地看著二叔問道:
他隨便找了個藉口,把彭湃拉到了一邊,嘿嘿乾笑了兩聲道:
後院是一個一進的小院兒加一個酒窖,是上任的租戶留宿和儲存酒用的。
“五郎,再嚐嚐這個。”
劉五提鼻子聞了聞,讚歎了一句好酒,說完一把捧起新豐酒的酒罈,大口喝了起來。
“這...”聽到劉五這個要求的時候,二叔可有點兒犯難了,便把扣問的目光投向了彭湃。
四個月十來貫錢,頂一成股分,這不是天上掉餡餅嘛...劉五樂的後槽牙都出來了,連連點頭:
酒不錯...劉五心中悄悄讚歎,不再假裝斯文。
“以是,我必定不會租給你。”
“彆的,除了管飯,人為也不會少,彆人家給多少,我們也一樣。”
彭湃想了想,倒是感覺劉五這個要求可行。
“冇題目,冇題目。”
舉起酒罈大口大口地喝了起來,轉眼間一斤的酒水已經全數到了他肚裡,比喝新豐酒猛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