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貴搖著扇子,語氣不太好,“表弟,你這也太霸道了,我好歹是你表哥,你問都不問一句上來就指責我?”
溫巧娘在一旁捏著嗓子,“周公子一句代為報歉就彌補嗎?我二哥傷得這麼嚴峻今後能不能像正凡人一樣走路用飯還兩說呢,我們家日子本來就過得不輕易,這下好了,一個頂梁柱倒下了,我那兩個不幸的侄女和二嫂估計得餓死了。”
周同看著金貴擰眉,“表哥,你這是在乾甚麼?”
甚麼衣裳要一百兩,又不是用金子做的。
“一百兩?”劉工頭都驚呆了。
溫巧娘高低一掃金貴,可惜地開口,“你曉得你像甚麼嗎?”
周同神采丟臉,“金貴!那就彆怪我奉告我爹,到時候讓我爹親身罰你。”
當時身上還扛著一百多斤的麻袋。
傲慢小兒,真當他在這條街上開醫館,背後冇人是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