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兒媳婦固然娶得挺堵心的,不過乾活還成,人也是個明事理的,傳聞還讀書識字了,配得上她的老三。
李翠花聞聲這話,笑得牙花子都暴露來了。
李翠花倒是想起這個三兒媳婦是從後孃手裡長大的,也是個不幸人,當下內心就軟了三分。
“哎,我都聽孃的話。”溫巧娘一笑。
溫巧娘眼饞地看著不遠處的樹林子,“娘,我們往裡邊走一點唄,這兒的柴火都太細了,不耐燒。”
張桂花小聲道:“三弟妹挺和藹的不是那樣的人。”
不往裡邊走,甚麼好東西都遇不到,她可不想再用異能催生植物,很破鈔精力的。
龐大麗白眼一翻,這個蠢貨,“的確服了。”
“你看著吧,再這麼下去我們兩個先進門的可要被她騎在頭上拉屎屙尿了。”
小兒子,大孫子,白叟家的命根子。
龐大麗在前麵嚼著菜根子,看著前頭溫巧娘拍婆婆的馬屁,跟一旁的張桂花說話。
“如何,你有定見?”
擋在她前麵讓她先跑,這交誼溫巧娘記下了。
溫巧娘就跟著她身邊乾。
可三弟妹就不會,對她客客氣氣的,幫了忙還要伸謝,做了一身衣裳,還給了她那麼多布。
“哎吆老天爺,你這一腳也太標緻了,我剛纔都冇看清楚,這兔子就讓你踢到了。”李翠花也忍不住喊老天爺。
張桂花也不惱,她本來就是如許的性子。
不過被挽著胳膊她有些不安閒的短長,“就你嘴甜,你離我遠點,怪熱的。”
當然了這個兒子也是最懂事最孝敬的一個。
李翠花,“是啊,本日田裡臨時冇火,得存點柴火,要不然過幾天下雨就不好出門了。”
溫巧娘湊到李翠花身邊,挽著他的胳膊,“娘年青的時候,必定是十裡八村的一枝花,都說兒子肖母,要不然如何能生出這麼都雅的相公來。”
兔子還活著,溫巧娘三兩下用草繩把綁好的兔子扔進揹簍裡。
溫巧娘往前走了兩步盯著草叢,“靠在邊上也不要緊,我想著來都來了,我們多弄點粗柴火。”
千穿萬穿,馬屁不穿,這老太太現在對她態度不是挺好的嘛。
猛地被兒媳婦這麼挽住胳膊,李翠花彆提有多不安閒了。
“嘀嘀咕咕乾甚麼呢,從速過來乾活。”
李翠花看了一眼溫巧娘,內心對勁,嘴上卻道:“嗐,誰年青的時候還冇俊過啊,我年青的時候不也都雅。”
龐大麗小聲嘀咕,“自打我進門就冇見小妹出過門乾度日,養得跟嬌蜜斯一樣,我們在孃家的時候可不如許。”
她三個兒子一個女人,除了小時候,自從長大了還向來冇和她這麼靠近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