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來被風吹得通紅的臉頰,現在更是出現了滾燙的熱意,紅暈從臉頰伸展到耳根。
曹豐年細心打量起來,不由連連獎飾道:“這圖紙畫得可真清楚,各個細節都標註得明顯白白。我之前也參與過一些古刹的大型修建,對這類工藝還算熟諳,題目不大。”
此時,陸楚翊已經尋到了通往海邊礁石的路。
一旁的許大丫,額頭上掛著精密的汗珠,幾縷髮絲被汗水浸濕貼在臉頰上,她已經將小坑一個一個,規整地鋤好。
想到此,曹豐年的臉上不自發地暴露了欣喜的笑容,內心充滿了乾勁和熱忱。
現在,這座屋子的築基、立柱、梁架三個關頭部分已經順利完成。
她隨便地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的水漬,行動蕭灑而天然,抬眸看向陸楚翊,眼神中閃動著等候的光芒:“我們去海邊看一下吧?”
彼時,蘇潼正全神灌輸地,將切好的土豆幾麵均勻地裹上草木灰。
蘇潼伸手接過,利落地拔開塞子,抬頭咕咚咕咚喝了幾口,隨即收回一聲滿足的喟歎。
駿馬的鬃毛在風中飛揚,眨眼間,便穩穩停在陸楚翊身前,鼻孔噴著粗氣,眼中透著靈動與虔誠。
陸楚翊喚來工匠徒弟徐洱,當真地交代了幾句後,又轉頭看向曹豐年說道:“你們二人能夠好好籌議籌議,交換一下設法。”
早晨兩人雖說是同床共枕,但他們一人一個被窩,像這般密切無間的打仗,實在是少之又少。
暴風在耳邊簌簌作響,蘇潼雙手死死攥緊手邊的韁繩,指節都因用力而泛白。
接下來就隻剩下屋頂搭建、牆體構築、門窗安裝以及木雕、磚雕、彩繪鋪設等後續事情。
曹豐年的思路不由飄遠。
……
蘇潼直起家子,伸手揉著痠痛的腰肢,緩緩坐在田坎上歇息。
蘇潼感遭到男人健壯的胸膛和暖和的體溫,彷彿有一股暖流,順著脊背傳遍滿身。
哪像現在,與徐洱交換起來如此順暢,兩人一拍即合,對工程的每一個細節都能深切切磋。
在施工過程中,大師定見分歧,思路難以同一,交換起來困難重重,工程推動得磕磕絆絆。
他廣大的手掌穩穩握住蘇潼纖細的手腕,稍一用力,就把她輕巧地抱了下來。
加上碰到徐洱如許知心的工匠朋友。
“好。” 陸楚翊微微點頭,聲音降落而有力,臉上帶著暖和的笑意。
陸楚翊將水囊遞到蘇潼麵前。
他身子悄悄朝著蘇潼的後背前傾,胸膛緊貼著她的脊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