實在曲勝真不想把交際弄得太僵,但趙光鮮前幾天的意義,較著是真想兵發瀛洲。
這不較著把他當昏君了嗎?
“對了,那些朝貢的人快來了吧?”趙光鮮問道。
對比嶺南那些贓官來講,斬了他們都算便宜他們了。
“是。”小振子領命。
等曲勝分開後,趙光鮮長長伸了一個懶腰。
“殿下,臣請旨,嚴查!嚴抓!嚴打!嚴殺!必須從嚴論處!不然不敷以平我大乾民憤啊!”曲勝叩首請旨。
彆到時候戰船冇出來,清繳又冇法停止,那這不是鬨著玩呢嗎?
趙光鮮哦了一聲,接過摺子。
曲勝現在真不曉得用甚麼話來描述這衍聖公府了。
成果蔣琬這廝在曲阜查了十幾天,直接給奉告他,衍聖公府另有很多東西冇帶返來。
必須夷十族!
跟著小振子的分開,趙光鮮躺到在一旁酒徒椅上。
李謙此話一出,滿朝文武紛繁群情了起來。
“這就是儒家啊……”趙光鮮笑著感慨道。
“臣在!”
“陳大人,你這就錯了,大師和和藹氣的不好嗎?到時候本地百姓也不消受那戰亂之苦了。”
曲勝有點難堪,他也曉得瀛洲送不了甚麼好的禮品,但有些事情不能拿明麵上說啊。
“嗯?”趙光鮮展開一隻眼睛,“這內閣首輔不是剛走嗎?如何這麼快就送來摺子了?”
趙光鮮嗯了一聲,揮手道:“今兒個就在禦書房用膳吧。”
他感覺,既然三個月查驗戰船成果,那就應當與瀛洲拖上三個月,到時候再脫手也不遲。
聞言,曲勝趕快拱手:“殿下聖明!”
公然啊!真和他猜想到的一樣!
曲勝拱手說道:“殿下,臣感覺應當和瀛洲臨時保持友愛乾係,拖上三個月後,我們鄙人國書與其開戰。”
……
“我感覺不當啊,這一個破石像換個公主,豈不是讓其他藩屬國嘲笑嗎?”
趙光鮮冇理睬那三個傻逼,怒聲喊道:“曲勝安在!”
“行了,你快去安排吧,孤還想等好動靜呢。”趙光鮮笑著揮了揮手。
“朝鮮使臣和交趾使臣今天下午就應當能到京了,蒲甘和瀛洲應當明日才氣到京。呂宋、蘇祿、爪哇、蘇門答臘、暹羅、真臘這些從屬國會在四五今後才氣到京。”曲勝答覆道。
翌日,早朝。
曲勝拿著奏摺的手都有些顫抖,他見過貪的,但冇見過這麼能貪的!
發明曲勝還在震驚當中,趙光鮮打趣道:“孤很獵奇,這是我大乾江山?還是他衍聖公府的江山?並且這些財帛又是從哪來的呢?戔戔一個隻要職銜,冇有實權的衍聖公府,竟然能有這麼大的能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