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了半天,譚同德硬是冇反應,這讓趙光鮮有些無語地看向陳太醫。
“殿下,臣等知罪,還望殿下從輕發落,臣等願為殿下斷根儒學,改立心學。”楊局山趕快說道。
“第二題,孤前日朝會上,讓戶部製作水泥等工程,共耗損多少萬兩銀子。”
此時這些下跪告饒的文官全都傻眼了,他們現在很悔怨,為甚麼要給儒家站隊。
“回殿下,譚祭酒腦袋受傷,恐怕一時半刻醒不來。”陳太醫恭敬道。
汪淩衛這話剛說出口,站在百官行列中的戶部尚書田勇冇忍住笑,直接收回了“噗嗤”的聲音。
趙光鮮輕視一笑:“好一個儒家弟子啊,骨頭竟然能這麼軟,成心機。”
“好,很好,孤就喜好你們這類陳腐之人!就你們如許的人也配為官?也能管理好百姓?”趙光鮮說著,走到了汪淩衛的麵前:“你說你有治國之策,那孤問你,浙地兩縣,米價暴漲四成,你如何劃一糧價?”
“是。”
早曉得會有如此局麵,打死他們,都不會站出來反對計學。
“譚祭酒,醒醒吧,該用飯了。”趙光鮮來到昏倒的譚同德身邊,用腳悄悄踢了一下。
跟著二人率先站出來,那些待宰的文官也趕緊齊聲道:“臣等不平,還望殿下給出啟事!”
跟著汪淩衛三人率先站出來反對,之前反對的文官也趕緊齊聲反對道。
趙光鮮冇理睬百官神態,他持續問道:“邊關急報,蒙元要攻打我大乾北疆府,你籌算如何出兵?”
跟著範陽和汪淩衛屍身被抬走,趙光鮮的目光又看向翰林院侍讀唐雎等人。
“殿下,乃一國之儲君,望殿下金口……”
“殿下,臣不平,臣乃詹事府少詹事,臣有助殿下治國之策。”汪淩衛叩首道。
聽到秦升這麼說,趙光鮮也明白秦升的意義,但,現在他也很無法啊,畢竟體係給他的任務就是要他親身處理題目。
趙光鮮路過孔懷德麵前說道:“起來吧。”
就在這些官員還想要討情時,趙光鮮直接開口打斷道:“孤說了,給你們三個題目,答對了可活,若打錯了,死!”
“兩道題,你都答不上來,你說你會治國,孤且問你,你如何治國?”趙光鮮用劍拍著汪淩衛的肩膀問道。
實在不但是秦升一人,現在全部淮西個人,都冇看懂趙光鮮的手腕。
“行了,那就勞煩陳太醫了,一會兒,給譚祭酒送回府上吧。”趙光鮮叮嚀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