奉天廣場上,曲賢靠近父親曲勝。
就光一個五品官員府邸,記實在案的銀子就有一百萬兩擺佈。
“你記著了,去了兩淮,不管收了多少銀子,都給我原封不動地拿返來。”曲勝再三叮嚀道。
說實話,實在趙光鮮是想讓兩個藩王去的,但想了想,還是算了,畢竟有些事是不能希冀藩王的。
聞言,百官們紛繁點頭。
“凡是我大乾百姓,有戶籍者,無不良信譽者皆可存款,但一樣的也有抵押。”趙光鮮說道。
歡暢的是他成了欽差大臣,並且還暫代兩淮鹽運總督。
這如果說祖輩傳下來的,誰會信啊。
“那如何假貸的人死了怎辦?”費童再次問道。
彆說田勇蒙圈,就連淮西勳貴們也是一臉的蒙。
“你冇看出來,殿下是在警告那些江南官員嗎?以殿下現在的手腕,想要弄死他們很簡樸,但卻讓你去查,為了就是讓那些官員自斷尾巴,然後交錢保命的。”曲勝提示道。
隨即部分官員紛繁站出來,求趙光鮮徹查鹽稅。
曲勝看了一眼四周,發明冇有江南官員,他想了想,沉聲叮嚀道:“此事,你就儘你儘力清查便可,至於查不到的事情,到時候也會有人幫你的。”
“曲賢,還不接旨?”趙光鮮沉聲道。
要曉得,在大乾朝鹽稅絕對是暴利的,悄悄鬆鬆就能擠出一點油水出來。
“行了,銀行本來就是利國利民的事兒,如果誰另有貳言,就遞交摺子。”趙光鮮沉聲道。
說實話,現在這二百多萬兩銀子在趙光鮮眼裡真就不算啥了,先不說他鼎新製鹽法,今後會帶來多少利潤,就目前衍聖公府的錢,就夠他活活個四五年了,但何如這時候另有人跳出來送命,那就彆怪他了。
這如果被查出來,他們但是要掉腦袋的啊。
“此奏摺是乾係到江南兩淮鹽稅的,因殿下鼎新製鹽,以是兩淮鹽稅便拖欠了下來,而此奏摺上麵與往年報的鹽稅整整少了二百七十萬白銀,以是臣懇請殿下派人徹查此事。”
當然不能,這如果查下去,那兩淮鹽稅又是一場驚天大案。
聞言,曲勝恨鐵不成鋼地拍了曲賢腦袋瓜子。
“崔大人,您應當明白吧?”陸遠橋起家問道。
“放心吧,隻要你們歸去快到斬掉尾巴,以曲賢的腦筋底子查不到甚麼的。”崔英懷提示道。
還未等曲賢有所反應,曲勝直接一腳踹曲賢。
曲賢有點蒙圈,他看了看趙光鮮,又看了看那些江南官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