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珩看著薑晚那一頭亂糟糟發黃的頭髮,心中暗道,還是個黃毛丫頭。
他們一起從水潭中遊來,早已裡外儘濕,可薑晚那衣衫隻是放在布包當中,那布包明顯已濕,可這衣衫,竟然是完整乾的。
她著一身紗製齊胸襦裙,大紅色薄紗外衫,烏黑的肌膚在紗裙下若隱若現。
女孩不再躊躇,趕快從床高低來。
待出來後,用一塊帕子裹了那些金石,又向薑晚和晏珩福了福,走了進水池當中。
咬了咬後槽牙道:“你水性可好?”
她不過是任由這些客人遴選褻玩的玩具罷了,本來在進入山莊時,她們每日被好吃好喝地照顧,本覺得是碰到了美意人,可自從一個個老爺公子來挑人,她就發覺到不對了。
晏珩看她頭髮狼藉的模樣,不由啞然。
女孩被這一句話驚了靈魂,刹時覺悟麵前兩人不是她可依靠的家人,而是兩個陌活路人,她的確要求過分了。
一旁的晏珩一向未曾說話,此時卻目光微縮。
隻是空空蕩蕩,不見半小我影。
晏珩:“能夠一試。”
他道:“過來。”
薑晚歪頭,“天然是逃脫,不然呢?等在原地被抓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