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郭家與薑老二家相鄰,姐弟倆娘走得早,她這個嬸子冇少裡外幫手照看孩子。
可到底是在本身眼皮子底下長大的孩子,哪能冇一點豪情呢。
“不疼了。”
郭氏雖一輩子冇見過甚麼好東西,也明白這銀鎖毫不是他們這類小農小戶能具有的。
郭氏粗糙的拇指摩擦著薑晚一樣因為長年勞作而粗糙的小手,她是至心疼啊,當初薑老二還在的時候,多寵這一對後代?
說著看了一眼兒媳婦兒,“垂教員的,快去把我床頭那身衣服拿過來。對了,另有我放到簸籮裡那雙剛補好的麻鞋,小遊剛好能穿。”
“好,好!想清楚就行,轉頭帶著小遊好好過日子,有甚麼難處就來找嬸子,嬸子能幫的必定幫!”
薑晚笑了,拿出早就想好的說辭,“嬸子放心,這是我娘留給我的,是我孃的嫁奩,之前怕被大伯孃搜了去以是一向埋在屋子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