卻被晏珩抬手擋住。
村莊已經冇了,這個天下乃至冇有給她適應的時候,就迫使她分開了新手村,那接下來呢?
方纔忙著給對方措置傷口還不感覺,此時一放鬆下來,便感覺四肢都要原地熔化了。
成果還碰到個這麼矯情的,一時候口氣都變得淩厲起來。
看著肩頭的衣服又透出些赤色來,薑晚煩躁地抓了抓頭髮。
肩頭的傷口公然有小範圍滲血,不過還好並冇有呈現崩裂。
晏珩:“嗯。”
伸手摸了摸男孩的額頭,又探出雙指摸了摸他的手腕。
並且,這周身冷冰冰的氣場,不像個豪放的獵戶,倒像是個落魄的公子哥。
小小的孩子,臉頰還是紅的,身材伸直成一團,睡得正熟。
身材上的痛還提示著她應當用紅花油揉一揉,散散淤。
肩頭又傳來密密麻麻的刺痛感,晏珩不由得想起剛纔阿誰“夢境”,一時候耳根又火燒火燎起來。
身上穿戴獸皮,腰圓膀闊,笑如洪鐘。
“感謝女人拯救之恩。”晏珩抬起雙手作揖,這聲謝道得非常持重。
薑晚抬手捏起被子的一角,暴露孩子熟睡的側臉。
床邊另有效身下的布條,薑晚想要伸手去剝男人的衣服,男人又下認識地躲了一下。
薑晚的確太累了。
你被子都蓋到人家孩子臉上了。
“你說薑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