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遊用力點頭,一臉的崇拜。
“我不是說了嗎,醒來以後我多了些神通,你瞧這個包固然看起來扁扁的,但是很能裝東西。”
薑晚腦洞大開,胡想了一出綁匪為遁藏官府追捕,化身獵人藏在林子裡的橋段。
並且她空間中有搶救包,內裡根本的縫合器具、消毒消炎藥都有,不過,這些東西不能當著薑遊的麵拿出來。
薑晚冇吭聲,內心卻道,定是為了掩人耳目!這晏大哥有題目。
這那裡是甚麼小女孩?這明顯是個小子!
男人的傷首要有兩處,一處在左腿外側,是箭矢透穿的傷口。
薑晚的存貨並未幾,這孩子也算是榮幸。
並且薑遊昨日就來找過他,不在。
聽到薑遊的迴應,薑晚眯起了眼。
並且,那布包看起來也不大啊,之前他如何冇重視內裡竟然塞了個罐子?
不過這年代,不都是男孩子比較值錢嗎……
鎮靜的話還冇說完,小小少年的笑意就僵在了臉上。
看得薑遊目瞪口呆。
“嗯,晏大哥可短長了,他會醫病,也懂草藥。這止血草就是我在獵屋後拿的,那邊還曬著很多草藥呢!”
“姐,他冇事兒吧?”見薑晚一向不說話,薑遊有些嚴峻,“這半年來若不是有晏大哥,我早就死了。”
“不過,晏大哥對我很好的。”許是怕她有所曲解,薑遊趕快解釋,“一開端我進山碰到毒蛇,就是他救了我。厥後晏大哥還教會我好些事情,設圈套、辯白草藥、哪些果子有毒……就算我不在,晏大哥也會給我留些肉,等見了我給我吃。”
看著那胸前根根清楚的肋骨,白到幾近不見赤色的皮膚,若不是此人的心臟還在跳動,體溫還是熱的,薑晚必定會以為這就是一具形銷骨立的屍首。
正如薑遊所說,他已經簡樸措置過了,是真的簡樸。
在傷口外敷著綠啦吧唧的草漿,再用一條並不潔淨的布條裹了就算完事兒了。
尼瑪!
猜想歸猜想,她不是是非不分的人,也冇有仰仗腦補就給人科罪的興趣。
想到外間角落裡堆放的那一堆酒罈子。
脖頸、腋下……
伸手摸了摸小男孩的後頸,已經發潮出汗,“他臨時不會燒了,幫他把衣服穿好。”
“挺好。”薑晚對於男孩的敬慕,賜與了兩隻評價。
這不但是個病鬼,還是個酒鬼。
桑兒的白是長年呆在屋內不見陽光悶出來的,帶著病態的白,而這個孩子許是因為發熱,烏黑的皮膚透著淡淡的粉色,看起來非常安康柔嫩,糯糯的一團。
另一處在肩頭,是一處刀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