衛若之俄然笑了,“倒是我的不是了,若不是昨日留二位醉酒,怕是能一觀這紅雲觀。”
餐閉,已是日落時分。
酒勁兒刹時消逝無蹤,她從床上跳了下來,直奔視窗,就看到很多人正向著城西處湧去。
倒入杯盞當中,酒湯清澈,看起來非常不錯。
有一瞬彷彿這天下隻剩下他們兩人,一步,一步,便可走到天荒地老。
薑晚聞言看了晏珩一眼,“這可不太吉利啊。”
一次就好我帶你去看天荒地老
晏珩卻在她垂垂安穩的呼吸中,成了被架在烈火上炙烤的炭。
“安南候不日生辰,時家至公子時海請觀中人日日為其父祈福,共七七四十九日,昨日恰是最後一日,不想卻出了不測。
兩人達到紅雲觀的時候,看到的便是一片灰燼廢墟。
“湊熱烈唄。”薑晚攤手,“我們兩個早就聽聞這紅雲觀大名,就想著來一觀,卻不想不過晚了一天,這觀就冇了。”
晏珩已滿頭黑線。
薑晚看向晏珩,“再讓我喝一杯,這酒味道可貴。”
衛若之此人固然呈現的高聳,但幸虧邊界感實足。
一個麵孔清俊的公子,正走到晏珩身邊,問趴在其背上的薑晚:“小公子感覺,路在何方?”
她抬杯抿了一口,眼睛便是一亮,獨自將那一盞喝了個潔淨。
又指向街道絕頂,唱一句:“敢問路在何方~~~”
薑晚感覺衛若之此人頗對本身脾氣,差點拉著對方叩首結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