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好,恰好我得了一個東西,陳大夫看下。”晏珩說著,從背後的布包裡摸出一個疙裡疙瘩的土團團模樣的東西。
程意恨得牙癢癢,哼了一聲,拿起削尖了頭的樹枝,去了水塘邊。
溪流下流處有處水塘,幾個半大孩子圍在那邊捉魚。
薑遊躍躍欲試,桑兒也想要插手,薑晚怕兩個孩子不諳水性,便跟在身後看他們在水邊“發瘋”。
“你可找到人蔘了?這幾日可有當真用飯?如何感受又瘦歸去了?”
“晏珩!!”
晏珩點頭,“有很多。”
嬤嬤臨死前將他交給晏珩,晏珩就是他的依靠。
第二日,各家一個壯勞力由晏珩帶著,前去三七的地點地。
此時見人囫圇個的呈現,有替薑晚他們歡暢的,天然也故意中發酸的。
村民們隻得暫留溪邊。
村裡常有人說,晏小子凶多吉少,回不來瞭如此。
“薑晚,你倒是快點抓啊!不然又要掉水裡了!”
將口中的野菜糰子嚥下肚子,低聲罵道:“無媒苟合的狗男女。”
事情一拍即合。
晏珩點頭,“在過來的路上發明的,間隔這邊不遠,在山坡的背陰處。”
她絮乾脆叨地同晏珩一起往營地走。
薑遊跟著點頭,“是啊,晏大哥抓魚可短長了。”
桑兒和薑遊身上濕了個透,也已經換了衣衫出來等著用飯。
養在深閨裡的少爺?還真彆說,這描述非常貼切。
薑晚聽過三七的名頭,可並不覺貴重便問道:“這東西還能貴過人蔘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