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二娃也忙是擁戴,有了文天則的前車之鑒,誰又情願在這個時候跟陳文禮唱反調?
“文天則白日被押上天牢,我們早晨就跑路,這不恰好坐實了內應一事嗎?內應冇了,我黔驢技窮,隻能跑路了。”劉珩笑道。
不一會兒,陳文禮便帶著一千馬隊從晉陽東門而出,向著壽陽的方向緩慢追去。
第二天一大早,陳文禮就收到了昨夜劉珩帶著史密逃出了古陶的動靜。
“啊?”史密還在回味,俄然被點名,滿頭問號。
陳文禮扭頭看去,隻見北側山坡上的一個小平台上,一名身著鐵甲的少年公子騎著高頭大馬,正麵帶笑容的看著他們。
陳文禮心中大喜,大聲喊道:“諸位兄弟,仇敵就在火線,大師再加把勁,事成以後,都重重有賞!”
……
“服從!”
一群人被困在原地,進退兩難。兩側的山嶽矗立入雲,彷彿是兩道冇法超越的樊籬。而在這狹小的山穀之間,箭矢、巨石和滾木不竭地從山頂滾落下來,讓人無處藏身,山穀中到處都是此起彼伏的慘叫聲。
車廂內,劉珩看向史密道:“史兄,看你的了。”
“丞相,要不要先向兩側派出探子看看,萬一有埋伏,結果不堪假想啊。”範五跟陳文禮道。
史密之前被耶律賽哥綁了以後,傳聞是收到了驚嚇,導致身材出了些題目。在古陶城內最大的倡寮連續醫治了好幾日,才堪堪治好。
但是,老胡帶人在這籌辦了兩三天,又豈止是放箭這麼簡樸?很快,兩側山上傳來“霹雷霹雷”的響聲,無數的滾木巨石順著山坡滾了下來,頓時把陳文禮一乾人砸的人仰馬翻。
“並且,真的如何,假的又如何?史密跑了,我們能不追嗎?”陳文禮眯眼道,“明天白日我剛把文天則下獄,夜裡劉珩就帶著史密跑了。哼哼,等此次抓到史密,必然要把這晉陽城好好清理一番。”
白蓮教世人的臉上都寫滿了驚駭,他們不竭地遁藏著箭矢和巨石的進犯,但還是有很多人被擊中。而那些滾木更是讓人膽怯,它們從山頂上滾落下來,帶著龐大的慣性和打擊力,人一旦被砸中,就會立即粉身碎骨。
“上馬!結陣,步行通過!”範五又趕快喊道。
“但是……”範五還想再勸。
很快,陳文禮等人便衝出了埋伏區。
是以快到壽陽之時,陳文禮已經將近追上劉珩等人了。
當然陳文禮另有一個來由不能說,就是文天則之前跟劉珩商定的是在古陶外埋伏,現在文天則被抓,劉珩見勢不妙帶著史密往冀州跑,屬於臨時起意,又如何會有埋伏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