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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們隻能說,臨時還不是軍隊。但他們會在一次次戰役中生長,而剩下來的人,就是白蓮教的那批精銳,他們的手上沾滿布衣百姓的鮮血,再也回不了頭了。”劉珩道。
“快,奏請聖上,有大事產生。”嚴帆向門外候著的小吏叮嚀道。
“鳴鈴走遞,過如飛電!這是八百裡加急啊。”
“是啊,不曉得那裡又產生大事了。”
“妙啊。”李季承認道,“我感覺可行,子玉啊,從未見你讀過兵法,冇想到打起仗來也是一把妙手啊。”
劉珩苦笑道:“表哥謬讚了,我不過是動動嘴皮子罷了,真讓我帶兵,我可帶不了。”
“讓開,讓開!”主道上,一匹官方的驛馬一起奔馳,伴跟著頓時鈴鐺“叮鈴鈴”作響,驛夫大聲呼喊道。
金陵,自從明武帝劉裕定都於此,已是兩朝都城。
“哪一半?”
小吏一起直奔內城,將動靜遞給內城的郎中司寺人。
“總好過明日他們來攻城,直接死在我們手裡吧。”劉珩苦笑著搖了點頭,“唉,百姓何辜啊。”
驛夫一起直奔皇城宮門而去,待趕到時,宮門早已封閉。
當朝天子劉和,不過三十多歲,本應年富力強,可惜沉淪黃老之術,整日隻顧煉丹,是以身材不大好。
幾百年的生長,金陵已經是當之無愧的天下第一大城。
但本日的金陵城,倒是不那麼安靜。
“還好你提早請顧太守動員了城內的大戶,又構造了一支保護隊作為後備。不然就靠我們現在的人手,能抵擋幾天還真不好說。”李季笑道。
“表哥,上麵這些百姓,均是晉陽同親,相互熟諳。比及明日他們攻城,我們還能不還手嗎?這戰役一旦開端,仇恨就會越積越深,他們的兄弟親戚也會死於我們之手,當時他們就再也回不了頭了,有的人也不想轉頭了。”
“你想如何做?”李季問道。
元武朝的三省六部,以中書省的權力最大,統統政令先由中書省遴選,不首要的事情可自行措置,首要的事情則報於皇上。
“天氣已晚,他們又趕了這麼久的路,估計安營紮寨以後,本日應當是不會攻城了。”李季闡發道。
“表哥你說的不錯,城外這4、五萬人,真正的敵軍隻要不過數千人,而剩下的,實在不過是等候朝廷救濟的淺顯百姓罷了。”
驛夫將函件由門縫中塞了出來,接到函件的侍衛不敢怠慢,急送內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