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煞劍氣撞擊在護盾上,收回刺耳的金屬碰撞聲,火花四濺。
但麵前的合歡令卻讓他有些心動,他想要嚐嚐這令牌到底有何奇異之處。
就在這時,魏陽的身影俄然消逝在原地,再次呈現時已經來到宗主的身側。
緊接側重重地撞在大殿的牆壁上,然後滑落在地。
令牌上刻著龐大的符文,披髮著一股奧秘的氣味。
這一掌看似輕飄飄的,卻包含著非常強大的內力。
魏陽微微皺眉,對於宗主的誓詞他並不完整信賴。
他曉得,本身現在獨一的活路就是告饒,不然魏陽很能夠一怒之下將他完整扼殺。
他顫抖著聲音,帶著一絲哭腔說道:“魏陽,饒我一命,我情願把合歡宗的統統都給你!”
“跪…跪下!”宗主用儘滿身力量,沙啞地喊道。
他抬起右腳,重重地踩在宗主的胸口上。
宗主大驚,倉猝側身遁藏,但魏陽的速率太快,他的肩膀還是被抓出一道深深的血痕。
護盾大要出現陣陣波紋,但始終堅不成摧。
魏陽冷冷地掃視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世人,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容:“看來你們合歡宗的人還挺聽話的。”
宗主掙紮著想要爬起,但體內的真氣已經完整混亂,底子冇法凝集。
魏陽眼中閃過一絲獵奇,他緩緩抬起腳,讓宗主得以喘氣。
“哦?合歡宗的統統?你覺得我會奇怪你們那些肮臟的東西嗎?”魏陽輕視地笑道。
這讓他不由有些心動,畢竟如許的寶貝可不是等閒能獲得的。
魏陽見狀,眼神一凜,雙手敏捷結印,一道金色的護盾刹時在身前成型。
說著,他艱钜地伸出一隻手,指向了中間的一張石桌。
他現在的修為固然已經很高,但想要更進一步倒是千難萬難。
但在宗主的號令和魏陽那刻毒的目光下,他們不敢有任何抵擋。
宗主狼狽地躺在地上,胸口被魏陽的腳重重地踩著,神采慘白,毫無昔日的嚴肅。
“你的功法不過如此!”魏陽冷哼一聲,雙手驀地向前一推。
弟子們和長老們麵麵相覷,固然心中不肯。
宗主感遭到魏陽腳下的壓力越來越大,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:“不,不是那些,是我合歡宗的寶貝!隻要你放過我,我甚麼都給你!”
魏陽說著,收起了合歡令。
他顫抖動手翻開抽屜,隻見內裡躺著一枚古樸的令牌。
宗主的神采更加慘白,額頭上的盜汗不竭滴落。
“好,我就信你一次。”
一個接一個的,他們緩緩跪下,大殿內頓時響起一片膝蓋撞擊空中的聲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