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昕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,聲音顫抖地問道:“你們想乾甚麼?我已經遵循你們的要求做了!”
兩人相視無言,心中都明白,這一刻的屈辱,將成為他們平生的暗影。
秦木站在一旁,聽到張昕報出的地點,對勁地點了點頭。
話音落下,兩名部下停止對江婉的行動。
起碼不敢持續胡作非為,但他明顯低估了對方的膽量。
工廠的四週一片沉寂,隻要他短促的呼吸聲和心中狠惡跳動的心臟聲。
說完,他用力將手機扔到一邊。手機在空中上彈了幾下,收回清脆的聲響。
秦木冇有答覆,隻是表示部下。
秦木嘲笑一聲,嘴角向上翹起,眼中閃過一絲輕視:“局長?我們不怕死,威脅對我們冇有效。”
但江婉的叫喚聲和黑衣人的淫笑聲不竭在他耳邊迴盪,讓他的內心更加崩潰。
他用力掙紮,試圖擺脫椅子上的繩索。
兩個部下也開端一層層地,將江婉的衣服脫下。
魏陽再次撥打了張昕的電話,但是電話隻是嘟嘟嘟地響著,直到最後傳來一道機器般的女聲:“對不起!你撥打的電話無人接聽,請稍後再撥。”
張昕的手腳一時候還未能完整規複知覺,但他立即感到一種束縛被消弭的不安閒。
他儘力節製本身的情感,撥通了魏陽的電話。
張昕顫抖著接過手機,淚水早已恍惚了他的視野。
張昕冇有答覆,隻是冷靜地低下了頭,淚水無聲地滑落在地上。
這裡荒無火食、鳥不拉屎的,要說殺人藏屍那絕對是獨一無二的好處所,但是如何看都不像是會麵討論的處所!
張昕現在他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老婆被帶走,無能為力。
秦木冰臉上前,嘴角斜翹中勾畫詭譎陰冷的弧度:“我到是低估你了,不過既然你不肯意合作,你的老婆可就遭罪了。”
秦木漸漸走向江婉,跟著他的每一步,張昕的心跳聲如同擂鼓般響在他的耳邊。
如果持續對峙下去,老婆將會遭到更大的傷害。
秦木又令人解開張昕手上的繩索,部下敏捷照做。
他們敏捷解開江婉身上的繩索,然後將她按在椅子上,讓她冇法轉動。
終究,她隻留下了貼身的衣裳。
他燃燒引擎,拋棄手中的菸頭,心中總感到一種莫名的不安。
門被關上的那一刻,張昕感到全部天下都墮入了暗中。
“江婉…”張昕在心中無聲地呼喊著老婆的名字,但嘴裡被塞著毛巾,他冇法發作聲音。
他抬開端,眼神果斷地看著秦木,厲聲道:“休想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