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帝趙解被五花大綁捆在床上,看著兒子趙校騎在本身妃子的身上肆意妄為。
秦驍現在已經脫去了甲冑,暴露了內裡的金色龍袍。
“孝子!”
城牆上,看到黑壓壓的北荒軍旗,城內守軍嚇得兩腿發軟。
秦驍的到來讓趙解心中重新燃起了但願。
“也多虧了你將親兵外派,我纔有了可乘之機!”趙校賞識著麵前這張悔怨莫及的暗澹麵龐,是那麼的好笑:“不出不測的話,北荒王已經和你那二十萬雄師兩敗俱傷!剩下的幾個弟弟又是無能之輩,誰能擋我?”
“來人呐,把這個賤婢丟出去,換新的來!”似是想起了甚麼,趙校臉上閃現出一抹奸笑:“把皇後給我帶來!”
“我娘在我五歲那年就死了,你挑的嘛父王!”
“我都看到你盔甲上麵穿的黃袍子了。”徐虎嘟囔道。
“從小到大,我每一件事做的都比大哥好,可你眼中何曾有過我?對你而言,大哥纔是兒子,我不過是賤婢生的孽種罷了!但我現在不是孽種了,我是大周將來的王!”
北荒孱羸瘠薄,比年蒙受胡馬劫奪,民不聊生。
影象如潮流般湧來。
“開城門,迎北王,北王來了不納糧!”
“傳我軍令,進城以後不成擾民,違逆者斬。”
“大師不要慌!他們都是馬隊,不善攻城!皇都城堅不成摧,城中糧草充沛,我們隻需死守定可退敵!”
他雙目通紅,渾身顫抖,想喊卻如何也喊不出聲來,因為嘴巴早已將被堵上。
“甚麼?!”
兵部尚書還在鼓勵士氣,企圖負隅頑抗,下一刻就被人從火線捅了腰子。
“先帝病重,宮廷劇變!皇子血洗皇城,繼位即位!”
“江南七省叛逆,九皇子號令天下能人異士進京勤王!”
還冇等他反應過來,一道血光便濺在他的臉上,尖刀從公公的胸前抽出,凸現出一張年青樸直的麵龐。
“殿下,您真棒,比阿誰不頂用的老東西強多了!”嬪妃披頭披髮,主動逢迎。
“孽畜!她但是你娘!”趙解咳出一口鮮血。
真把他秦驍當軟柿子捏了!
甚麼玩意?也敢在他的地盤上脫手動腳?
“北……北荒王?!”趙校跌坐在地:“你如何會在這裡?!你此時不該該正在北境和二十萬大周精銳交兵嗎?!”
上個月,太子北巡,本身個兒醉駕從頓時掉下來摔死,那趙老天子便以此為由,歪曲北荒謀逆,殘害皇儲!
“孽畜啊!”趙解不知哪來的力量,竟將毛巾吐了出來:“我是你父王!你怎可謀逆篡權,逆反天罡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