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牧點了點頭。
陳牧笑了一下,一手托腮,另一手的指節有規律地敲打著王座的扶手,緩緩道:“你們修為高深,這點路程天然算不得甚麼。以是本君也不是在說你們,而是……內裡這些……如何說呢?雄師隊?他們來這一趟,應當不輕易吧?我看這位,應當是長歌的師弟吧?神采這麼慘白,可見路途有多麼辛苦了。”
砰!
不得不說,姿勢放得很低,就是直接認輸的意義,隻不過給本身保全了一點顏麵,冇有被世人看到本身像太清子一樣被打成傻狗的模樣。
被迫心態傑出以後,陳牧收斂了下心神,沉聲問道:“既如此,那我魔道就先拿下一分了。上麵是哪家聖地要比,我魔道弟子定然會作陪到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