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難怪他能殺光黑沙幫……他的意誌，的確比妖魔還可駭！”

……

“散了吧！”

張玄的瞳孔突然收縮，心神大震，猛地握緊了腰間的長刀，眼神龐大地盯著林牧。

“幾息之間破妄……他到底是甚麼怪物？”

先進步入心魔試煉的武者，最快的也要半刻鐘才氣擺脫幻景，而大多數人乃至完整沉湎，底子冇法迴歸實際。

“你這心魔，連本身都壓服不了本身，還想來搞我？”

……

在遠處，白淩霄的眼神也微微一變，本來戲謔的笑容緩緩凝固，目光死死盯著林牧，心中模糊有些不安。

“林牧。”張玄深深地看著他，語氣降落，“你……真的已經破妄？”

“嗬，我底子就冇有。”

他執唸的是如何活得更爽、更自在、更強大，而不是歸去持續當打工人！

“這小子……究竟是甚麼怪物？”杜長老的心臟猛地一跳，模糊感覺有些不對勁。

“你倒是說句話啊！”

林牧緩緩收回擊掌，眼神安靜如水，彷彿剛纔經曆的統統不過是微不敷道的小事。

可林牧……

“算了，不跟你廢話了。”林牧搖了點頭，右手一翻，長刀出鞘，刀光閃爍。

他再度細心探查，眼中的震驚愈發濃烈。

可即便是白家的絕世天驕，也不成能在心魔試煉中幾息之間破妄！

“莫非他底子冇故意魔？”張玄心中震驚至極，但很快便否定了這個荒誕的設法。

他身側的黑袍老者——杜長老，神采刹時沉了下來，眼中閃動著難以置信的光芒。

“此次考覈……怕是要變天了！”

996，帶領奪命連環call，人為低，房價高，被催婚，被催生，每天加班加到禿頂……

因為他已經完整擺脫了宿世的桎梏，從骨子裡接管了這個天下！

想到這裡，張玄的心臟猛地狂跳了一下，神采變得極其凝重。

他深吸一口氣，眼神微微一閃，悄悄催動一絲秘術，雙瞳模糊出現幽光，透過林牧的氣味，暗中探查他的資質。

幻景，刹時崩塌！

但是，這一探之下，杜長老的神采刹時變了！

竟然隻用了短短幾個呼吸的時候！

“轟——！”

過了半晌，張玄終究長長吐出一口氣，眼神龐大非常。

“荒誕！”杜長老心神狂震，喃喃自語，“此子底子不成能修煉武道……可他為何卻能以凡人之身，逆天崛起？！”

他的意誌，強大到足以刹時破妄！

心魔：“……”

林牧緩緩收回擊，目光掃過四周，嘴角微微揚起一抹淡淡的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