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飛點點頭,也冇再多說甚麼。
五兒卻倉猝把手縮歸去,藏到背後,
雙手一用力,把飯桌掀下來,
卻聽五兒低低的問道:“夫君,你昨晚,你為甚麼,冇有叫我……”
被蟹鉗夾了一下固然很疼,但也冇有傷筋動骨,
易飛淺笑著走過來,伸手接過五兒手中的掃帚,
在河道湖泊等有水的處所漫衍極其遍及,
易飛眼皮顫抖幾下,懶懶的展開,
倉猝說道:“我,我不餓,夫君不消對我這麼好,我是費事女子,我不怕刻苦……”
“哈欠……”
“我……”
再要體貼太多,倒顯得矯情了。
直到靠近頭部才停止,抽出竹簽。
易飛咧嘴笑了,扭頭向五兒問道:“你曉得這是甚麼嗎?”
小蝦具有極強的滋長力,又凡是都跟各種魚類共存在一起,
嘴裡說著活力的話,但臉上那又羞又喜的神情,卻完整出售了她的心機。
掰開外殼,去掉蝦線、蝦鬚、蝦腳,
第二天早上,一縷暖暖的陽光透過窗戶,照在易飛的臉上。
“叫你乾甚麼?”
一句話就完整束縛了五兒的心結,揪緊的心頓時放鬆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