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薛兄,你說這話是甚麼意義?”
呂延盛怔了怔,道:“女人,你貴姓?”
“他已經死了,”左小紅號令道,“固然他冇有兒子,但卻有我這個比親生女兒還親的女兒。”
“是。”
“想不到呂兄竟然還記得我,真是倍感幸運。”薛浩然道,“今後如果有人想要讓我死,還請呂兄勸他們不要來找我。”
她穿戴一件緊身的紅袍,頭上紮著一條高馬尾,兩隻眼睛似有似無地看著麵前的人。
呂延盛道:“你的寄父呢?”
“既然你和她之間並冇有仇,那她為甚麼要找上你?”
“說出去的話就跟潑出去的水一樣,能收得返來?”
呂延盛俄然笑著道:“這位女人,聽你說話的語氣,你莫非就是……”他話還冇說完,紅袍女子就運功而起,超出他的頭頂,悄悄地落在擺著金槍的錦墩前麵。
她的手上一個繭子也冇有,看著不像是個練家子,倒像是個大族蜜斯。
“你猜的冇錯。”她一把抓起金槍,在手中矯捷地轉動起來,俄然指著呂延盛,冷冷道:“我就是金槍鐵娘子!”
薛浩然皺了皺眉頭,道:“金槍鐵娘子會找上你?”
“免貴姓左。”
薛浩然語氣淡淡隧道:“呂兄,我能夠包管,如果有小我想死的快一些,找我毫不如找我身邊這兩位朋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