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冇有麵具,就算你有宗主的令牌,也進不了城。”鐘高說完,把手一伸,眨眼間就變出一張鬼麵具。“拿好了,這東西可值十五個鬼錢。”
齊霄跟著鐘高分開,臨走前給全麵留了暗號。全麵見齊霄去了好久冇有返來,料定他已進了城,便用出那張千裡尋蹤符,循著齊霄留給他的暗號一起找去。
齊霄看著唐琳交給他的令牌,心生一計,他一個輕功跳到那人麵前,淺笑道:“這位兄弟,鄙人是玄月宗新來的弟子,誤打誤撞來到此地,打攪您施法,實在不美意義。兄弟,不知您如何稱呼?”
“不管它是不是圈套,總之還是謹慎一點比較好。”齊霄道,“你先留在這裡,我去那邊探探真假。”說完,他縱身一躍,運著輕功朝南門飛去。
鐘高的門牙都被他揍飛了,他失容道:“彆打了,我這就帶你疇昔。”
“有。”齊霄說完,亮出了令牌。
趁著巡查的弟子冇有發明,齊霄取出匕首,堵截了此中兩株,放進了行囊裡,然後悄無聲氣地分開了草藥穀。
“如何,你不想喝?”鐘高道,“不想喝也能夠,隻要你能交出十貫鬼錢,我就送你去草藥穀。”
“不就是十貫鬼錢嗎?好說,好說。”
“你隨我來吧,”鐘高冷聲道,“我帶你走另一條路。”
聽了這話,齊霄苦笑道:“鐘兄,這孟婆的湯是不是統統人都得喝?”
“鄙人鐘高,是鬼域大道的帶路使者。”
齊霄接過鬼麵具,把它戴在頭上。“鐘兄,我們另有多久才氣到草藥穀?宗主大人還等著我交差呢。”
在路上,鐘高一邊走,一邊道:“蕭兄,凡是宗門的弟子都曉得從北邊進城,你怎會從南邊出去?莫非你不曉得這南邊是宗門禁地嗎?”齊霄苦笑道:“我剛來不久,對宗門的環境不太熟諳,明天去南邊辦個差事,以是就想著從南邊返來。”鐘高又道:“你的麵具呢?莫非你連進城的端方也忘了嗎?”齊霄感喟道:“麵具在路上被人打碎了,我也正愁著呢。”
到了南門,齊霄混進人群中,他發明進城的這些人都是麵色慘白,形同屍身,但走路的模樣卻和正凡人冇有辨彆,莫非是有人在此處佈陣施法?齊霄離城門越走越近,就在這時,他俄然昂首,瞥見有人坐在高處施法,那人見齊霄闖進本身陣中,怒道:“你是何人?速速報上名來!”
“等一下,”齊霄俄然道,“全麵,你有冇有感覺那裡不對勁?”全麵搖著頭,道:“我冇感覺那裡不對勁。”齊霄指了指不遠處的城門,道:“如果我冇看錯,那邊便是森羅城的南門。此處陣勢險要,現在又正值入城的時候,但那邊卻無人扼守,任由行人通過。你不感覺如許太變態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