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丞相,請進屋喝茶。”
“丞相真會說話,冇見過丞相如許帶著兵馬來照顧青樓買賣的。”
“呸,曹琰,你就是個色胚。”春香惡狠狠地說道:“就你這幅模樣,也想強搶民女?”
春香瞪圓了眼睛:“你說甚麼?”
就是這丘神勣下樓的工夫,曹琰一改含情脈脈的模樣,直接嫌棄地用手把春香扒拉開:“演個戲你還來勁了,你把秘聞當何為麼人了?”
春香翻了個白眼,你是來砸場子的還差未幾。
春香好聲冇好氣說道:“曹大人如何有閒心來我這裡了?”
“當然是來玩的,這不,一起趕過來有些累了,恰好喝杯茶安息一下。”
春香一臉怨毒:“丞相可真狠心,一點都不懂憐香惜玉。”
“好好好。”曹琰搓動手說道:“你最好把我服侍好了,不然秘聞拿鞭子抽你丫的。”
春香白了曹琰一眼。
兩人走進屋內,春香親身端上茶水,態度恭敬又熱忱,涓滴不提上午的事情。
這統統丘神勣都看在眼裡,不過他並冇有出聲,因為他本就沉默寡言慣了。
“必定冇功德。”
老鴇被他按在身下,頓時驚呼道:“曹大人,使不得,奴家年紀大了……”
曹琰的威脅對老鴇來講很有結果,她一邊殷勤的給曹琰寬衣解帶,一邊說道:“曹大人,我們翠紅院的女人可不但僅是花魁啊,各個都是美若天仙,保準讓您流連忘返。”
春香說著說著就上手了,兩人很快擁抱在一起,幾次有邪火燃燒,見此丘神勣冷靜關上了門,然後去到樓劣等候。
曹琰撩起窗簾,對著內裡騎馬丘神勣說道。
春香看了一眼呆若木雞的丘神勣,笑容如花:“那丞相可要好好享用,奴婢這幾日但是學了很多新姿式呢。”
“我不給你灌毒藥都算好了,還要憐香惜玉?”
“如何會呢,曹大人好久冇來了,我們的女人們可想死你了。”
老鴇鬆口氣,倉猝點頭哈腰的帶著曹琰朝著二樓春香女人的內室走去。
“彆貧嘴了,我來是有事情奉告你。”
老鴇笑容生硬,任誰見到刀柄也不能笑得出來,幸虧她情麵通達,倒是不至於給翠紅院招來殺身之禍。
“咳咳。”
而那丘神勣並不說話,隻是不竭撫摩著胯間的劍鞘罷了,嚇得翠紅院裡的客人全跑了。
浩浩大蕩上百人的鐵騎開赴翠紅院,嚇得那老鴇心都要碎了,老鴇問道:“軍爺,你們有何貴乾啊?”
曹琰不由分辯將老鴇推倒在床榻之上,然後欺身而上。
曹琰喝了幾口茶水後,抬眸說道:“春香女人不愧是都城第一花魁,這茶水也比內裡好喝很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