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譚神采猙獰,還是嚥下了這口惡氣,翻身上馬站立在曹琰麵前。
上麵還冇模糊約約瞥見一個“嶽”字。
“無妨,你且拜彆,莫要在這是非之地逗留。”
但是冇有哪個天子會傻到把另一半虎符放到權臣手裡,除非是……
唐譚笑了笑,毫不粉飾眼底的貪婪:“那又如何?”
“包希仁,彆敬酒不吃吃罰酒!”
“剛好秘聞手裡有一張蓋了玉璽的無字奏章,能夠隨便寫些東西上去。”
唐譚深吸一口氣:“曹琰!本王再說一句,要麼滾蛋,要麼本王讓你血濺五步!”
慶王爺冷哼一聲:“包大人,你的手伸得未免太遠了吧。”
“不長眼的東西!”
包希仁麵色陰沉:“你這是何意,莫要健忘了,這裡是京都!”
唐譚內心格登一下,俄然有種極其不妙的預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