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嗬嗬,嘴倒是挺硬的。”
領頭的和尚冷冷道:“你若敢動他一根汗毛,佛祖會降罪下來,到時候你必死無疑。”
曹琰笑了一句,叮嚀道:“給我潑水,讓他們開口。”
剩下的四名和尚麵麵相覷。
“好嘞。”
曹琰道:“我可記得很清楚,你說你師父不但僅教你們金鐘罩,還教你們內力修煉,還教你們各種秘笈。我問你,你學的是甚麼?”
曹琰持續逼問,但不管他如何扣問,玄奕都杜口不言,就像是啞巴似的,任由曹琰拳打腳踢,就是不說話。
“曹琰,你要乾嗎?”一個和尚問道。
“渾蛋,給我拿下他!”一個和尚喝道。
“就是,打死他們,讓他們今後再也不敢來我們長安。”
“甚麼?你……噗!”
“你覺得我不曉得嗎?你們和玄奕是一夥的,是用心讒諂我。”
他們四個兵士當即撲上去,成果被三五個兵士按在地上。
玄奕痛苦道:“你休要胡說八道,明顯是你們欺負貧僧,貧僧纔會脫手。”
和尚正要破口痛罵,卻感受胸口一陣狠惡的疼痛傳來。
那群百姓頓時髦起掌來。
曹琰的匕首刺穿了他的心臟。
玄奕咬牙道:“貧僧學的是《佛光普照》。”
“慢著!”
“大師都看到啦,這群和尚想攻擊本官,現在被本官殺死,你們作證呀。”
和尚們麵麵相覷,一個和尚咬牙道:“大不了同歸於儘!”
“對,我們寧肯死,也不受辱。”
“等一下!”
“是嗎?”
曹琰還不解氣,一腳踹疇昔,踹在他的肋骨處,疼得玄奕慘叫出聲。
曹琰嫌惡地拍拍感染了血跡的衣袍,扭頭對那群和尚道:“你們是自裁,還是讓我幫手?”
曹琰對圍觀的百姓說道。
曹琰嗤笑道:“吹牛皮不怕閃了舌頭,你如果有本領,就亮出來給大爺瞧瞧。”
“轟!”
曹琰嘲笑一聲:“你猜。”
曹琰哈哈大笑,“本來你是在亂來小孩子啊。”
阿誰被曹琰一腳踹飛的和尚掙紮起家,厲聲道:“我勸你識相些,不然佛主見怪下來,你也吃不了兜著走!”
曹琰冷酷的聲音傳入他們耳朵中。
終究一個年紀較輕的和尚站了出來,他雙手合十,朗聲誦經道:“阿彌陀佛!貧僧隻是受命行事,不想死。貧僧情願束手就擒,跟著施主回都城。”
曹琰嘲笑道:“你感覺能夠嗎?”
俄然從樹林內裡竄出幾個和尚。
“喏!”
曹琰一腳朝著他踢疇昔。
他一甩袖子分開。
玄奕沉默了半晌,俄然哈哈大笑,“好一個曹琰,貧僧明天栽在你的手裡,貧僧認栽。不過,你給貧僧記著了,這筆賬遲早有一日,貧僧會討返來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