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必刺殺慶王爺栽贓曹琰的也是這夥人了。
曹琰看都不想看春香。
春香笑眯眯地抱住曹琰胳膊:“奴家這麼標緻,大人就不動心?”
“你公然聰敏。”曹琰讚道,“那天刺殺本官的人便是出自這個藍蓮教。”
春香撇撇嘴,拿出了三份諜報,彆離遞給曹琰,說道:“喏,奴家已經查清楚了。”
“你猜到甚麼了?”曹琰轉過身來。
曹琰淡淡道:“彆胡扯,我不過是臨時被推上去的擋箭牌罷了,還大豪傑呢,真是笑話。”
春香臉上暴露恍悟的神采:“本來如此!”
“不過甚麼?”春香小聲扣問。
他站了起來,走到門口留步,望著夜空,俄然感慨道:“天降大禍,民不聊生。”
曹琰笑道:“不過你們這兒倒是熱烈啊。”
曹琰點點頭:“我免得。”
如果之前的曹琰,毫無疑問的個大奸臣,固然才調無窮,但是他對貪墨弄權也情有獨鐘,這時候的曹琰起碼還能掌控。
“彆整這死出,從速把彙集到的線索奉告我。”
他的目光落在桌子上的那些質料,沉吟道:“不過……”
“奴家還是要勸曹大人謹慎一些,這藍蓮教可不是甚麼善茬,探聽出他們的名字折了我很多人手,乃至有一名暗探都死了。奴家實在不忍心看到曹大人再有毀傷。”
曹琰聞言冷哼:“這藍蓮教倒是放肆,竟然敢威脅本官。”
春香卻很擔憂:“大人,如果讓他們發覺,他們必定不會乖乖束手就擒,到時候就傷害了。”
春香嬌哼:“還不是您的功績,要不是您的話,妾室們哪有機遇出頭呀。”
春香皺著眉頭:“大人既然曉得了,如何不趁機剿除這股反賊,免得他們持續禍亂百姓。”
現在的翠紅樓裡,曹琰熟門熟路地入了春香的閣樓,至於那東方謹則是本身分開了,她被迫陪著曹琰跑了幾千米,雙腿已經得沉重不可,隻想去歇息罷了。
“據阿誰刺客交代,藍蓮教主已經曉得他們行跡了,是以號令他們必須當即處理掉大人你,不然他們全數都活不成。”
曹琰翻開諜報,卻詫異地發明這夥人叫做藍蓮教,竟然是個宗教構造。這夥人專門遴選官員家眷行刺,然後洗劫各大豪紳家中財物。
……
曹琰搖了點頭:“這是江湖的事情,我不適合插手太多。”
“喲,曹大人稀客啊。”
這藍蓮彷彿和那白蓮教有點像,莫非是脫胎於白蓮教的分支?
“金蟬脫殼?”春香驚奇地看向曹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