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,不得不說,張詩雅的這個“體例”,還真是……挺有效的。
不曉得過了多久,他俄然聽到了一陣痛苦的嗟歎聲。
沈飛:“……”
沈飛看著張詩雅的背影,無法地搖了點頭。
沈飛的聲音,如同寒冬臘月的冰碴子,一下下砸在女人的心上。
“冇有?”沈飛嘲笑一聲,“那你們拿著這根管子,是想乾甚麼?莫非是想給我加油嗎?”
“這一起上,要不是有你,我早就不曉得被人騙成甚麼樣了……”
“我……我們……”兩人支支吾吾,不曉得該如何答覆。
“想走?哪有那麼輕易?”
張詩雅悄悄點了點頭,表示明白。
“乾甚麼?”沈飛冷冷一笑,“當然是讓你們長長記性了!”
兩人被沈飛說得啞口無言。
今晚產生了這麼多事,他也累了,隻想好好歇息一下。
女人俄然尖叫起來,聲音淒厲,像是受了莫大的委曲,“你乾甚麼打人啊!你一個大男人,竟然脫手打女人,另有冇有天理了!”
“你們在乾甚麼?”沈飛冷冷地問道。
“想偷油?”沈飛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容,“你們的膽量,還真是不小啊!”
張詩雅此時隻覺腹中絞痛,一陣強過一陣,神采愈發慘白,額頭盜汗涔涔而下。
她一邊哭喊,一邊試圖擺脫沈飛的節製,但沈飛的手就像鐵鉗一樣,緊緊地鉗製住她,讓她轉動不得。
她小聲嘀咕著,內心卻還是有些嚴峻。畢竟,這類事情,她可向來冇有經曆過。
沈飛轉過甚,看了她一眼,卻冇有答覆。
“那……那我該如何做?”張詩雅有些手足無措地問道。
說著,阿誰男人,就拉著女人,躡手躡腳地朝沈飛的車子靠近。
他真是服了張詩雅了。
兩人如蒙大赦,連滾帶爬地逃脫了,消逝在茫茫夜色中。
“冇……冇有……我們冇有想偷油……”
張詩雅冇有答覆,隻是痛苦地嗟歎著,身材伸直得更緊了。
“……”
沈飛微微一笑:“你假裝,我們在伉儷房事的聲音。”
說著,沈飛的目光,落在了兩人手中的吸油管上。
車外,那對“伉儷”竊保私語,臉上暴露了鄙陋的笑容:“趁著他們做那件事,我們從速去偷油。”
貳心中悄悄歎了口氣。
“肚子疼?”沈飛一愣,隨即反應過來,“你是不是……阿誰來了?”
夜,靜悄悄的。
他們曉得,沈飛不是在跟他們開打趣。
兩人趕緊回身,想要逃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