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彆看了,就是你!”
嚴介溪眉頭一挑,倒是有些目露精光。
千戶官手裡攥著的鋼針鐵刷掉落在了地上。
“世子殿下,求求你饒了我這一次,下次我再也不敢了!都是我輕賤,我給您叩首……”
騰的一聲!
噗通一聲!
趙寧妄一拍桌子,看向這幾小我,“我的話,是不管用了嗎?”
東廠那邊的人還真的冇有如何脫手,僅僅是恐嚇幾下,就讓他全都招了。
說著,範仕誠坐到了嚴介溪的劈麵,這纔拿起來茶杯喝了口水。
“龔大哥,方纔這小子踹了我一腳,還說統統出去錦衣衛詔獄的人,連一條狗都不如!”
本身不過是一個千戶官罷了,在鎮北侯世子的麵前,算個球啊?
方纔那位有些機警的百戶,倒是俄然說道,“將大人綁起來,行刑!”
嚴府,書房。
就讓他們在這裡喝酒吃肉。
“你們幾個不是敏捷的很嗎,如何現在冇有行動了?”
實在方纔趙寧妄的一番話就已經讓他曉得不好惹了。
嚴介溪解釋道:“帶了保護又如何樣,範兄你記取,隻要花了錢冇有甚麼事情是辦不成的,隻在於你的銀子有冇有給到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