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後聲音很安靜,“可有成果?”
“殿下,方纔皇後孃娘說甚麼來著,將他貶為布衣?”
皇後微微點頭,“動用刺客,暗害勳貴,此乃大罪,如此大膽,究竟是何人所為?”
嚴世蕃頓時懵住了!
“莫非說那天跟著趙寧妄一起在城外的,真是太子殿下?”
可……等等!
天子出征在外,太子也已經成年,乃至還接過來了監國的大權。
“好!”
嚴世蕃的神采一下子漲紅了!
“可不是嗎,要不然皇後孃娘能過來?”
他就來上個朝,成果把本身上冇了?
乃至他都不想做個受害者。
不說嚴世蕃,其彆人也都不睬解。
皇後直接一句話給嚴介溪堵死。
“臣……臣曉得應當如何做了!”
麵對皇後的扣問,嚴介溪也隻能老誠懇實地應下來。
“母後,兒臣與諸位大臣參議……趙卿家被刺殺一事!”
“臣不敢!”嚴介溪低頭。
趙寧妄接著嘲笑道,“孽畜,還不將衣冠脫下,現出本相!”
李格都是愣在原地,“母後竟然另有如許的威勢,我竟然向來都不曉得?”
但是皇後身邊的兩個寺人倒是走了過來,嚴世蕃還不曉得他們要乾甚麼。
刺殺太子,嚴世蕃死一萬次都不奇特。
這到底是產生了甚麼,皇後孃娘竟然毫無根據,就將嚴世蕃免除了,還貶為布衣,畢生不得任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