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強忍著噁心,將一旁放涼了的金汁一點點灌入嚴世蕃的嘴裡。
見嚴介溪走了過來,劉文泰趕緊假裝當真評脈的模樣。
“……嘔~……咳咳……嘔~……”
劉文泰喟歎,“要不是嚴公子吉人自有天相,這心脈本身又續上了,不然隻怕真的要天人兩隔,但現在嚴公子還是在昏死當中,能不能醒過來……唉!”
在太子麵前貳心驚膽戰,但是在外頭,他乃是太病院院判,受世人尊敬的醫術妙手!
一會兒工夫以後,還在嚴府喝茶的劉文泰又被請著去給嚴世蕃看病。
我去!
嚴介溪看著一乾跪在地上的主子,冷聲問道。
劉文泰在配房裡為嚴世蕃評脈,嚴世蕃麵色慘白,氣若遊絲,胸口上另有殘存的血跡點點。
劉文泰歎了口氣,連連點頭。
“當真!”
下人們忙東忙西,非常慌亂。
嚴介溪迷惑地看向劉文泰。
這不一語成讖了嗎?
嚴介溪冇有說話,看向管家,然後點點頭。
“老爺,都怪趙寧妄,都是趙寧妄啊,都是他害得少爺……”
“嗚嗚……嘔……嗚嗚……嘔……”
嚴介溪心中一顫,他俄然想到了前些天,父子兩小我吵架的時候。
管家心中跟唸咒一樣,一會兒的工夫,一大罐金汁都灌了出來。
“劉太醫,不管多少銀子,老夫都出了,隻要你能救活犬子!”
“環境不容悲觀啊……”
嚴介溪想要上去安撫嚴世蕃,但又有些驚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