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“這……”
“說,朕赦你無罪!”呂子勝有些不耐煩地說道。
顧寒躊躇了半晌,沉聲道:“草民固然禦下不力,但確實在實在在地獲咎了攝政王殿下,現在草民身上已無官職,如果回到家中,恐怕不出一天就會橫屍荒漠。”
就在呂子勝帶著小璿子回到禦書房後冇多久,一道奏摺竟被送了上來。
呂子勝麵無神采地說道:“這幾天,苦了顧大人了。”
顧寒看了一眼呂子勝,欲言又止。
“陛下他……要跟攝政王殿下,宣戰了!”周衛喘著粗氣,嚴峻地說道。
“嗯,既然如此,那朕且問你,朕當著百官的麵打了你五十大板,還剝去了你的官職,你可記恨朕啊?”呂子勝坐在太常寺的人搬來的軟椅上,不緊不慢地問道。
“你!”顧寒驀地起家,一拳便打在了周衛的臉上。
“既然如此,那照顧大人看來,朕應當如何做?”呂子勝問道。
“甚麼?”顧寒聞言,倉猝去回想呂子勝方纔話裡的意義。
過了一會兒,他的神采驀地一變。
呂子勝頓感風趣,朝廷中的奏摺竟然冇有送到攝政王府,而是來到了禦書房裡。
固然眼下看來,馬文襄和蕭雲都站在了本身這邊,但這兩位,一名乃是文官,另一名不染朝廷是非久矣,獨一一個手握兵馬的李錚,目前還在西境。
小璿子倉猝地問道:“陛下,如何回事?”
呂子勝點了點頭道:“看來朕冇有救錯人,放心吧,你的家人都被朕庇護著呢。”
“歎甚麼氣?你要想活命,就從速去找攝政王通風報信啊,老子現在就翻開牢門放你出去。”周衛嘲笑一聲道。
“陛下看似在懲罰草民,實則在庇護草民啊!”
周衛笑道,他這一笑,臉上的肥肉便擠到了一起,看上去很有幾分凶神惡煞的意味。
周衛嘿嘿一笑道:“陛下莫慌。”
俄然,他神采一變道:“豬尾巴,如果真的如此,你站哪邊?”
“這五十大板,不至於打成這幅模樣吧?”呂子勝迷惑道。
呂子勝道:“那照你看來,朕和攝政王,究竟誰纔是這大燕的仆人啊?”
笑聲裡,儘是不吝此身的壯烈!
這皇城中,攝政王能夠輕而易舉地變更數萬乃至十萬的軍隊,而本身,就算有蕭雲互助,短時候內也最多能夠籌集三萬兵馬,這無異於螳臂當車。
“陛下明鑒,草民如有此心,天打五雷轟!”
聞言,呂子勝點了點頭。
顧寒說的三成,應當還是考慮到了攝政王珍惜羽毛這一缺點。
“固然陛下乃是皇室正統,但恕草民有眼無珠,如果陛下真的不計結果和攝政王擺明車馬,恐怕陛下的勝算最多隻要三成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