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臣誓死跟隨!”馬文襄說著,便又跪了下去。
“有!”
“甚麼?”
“雲想霓裳花想容,東風拂檻露華濃。若非群玉山頭見,會向瑤台月下逢。”
這話語中,充滿了委曲和心傷。
實在這也很好瞭解,以李白放蕩不羈的脾氣,如何會因媚俗而作詩呢?
聞言,呂子勝挑了挑眉:“據聞,大學士對售賣本身的墨寶一事,向來是嗤之以鼻的。”
他幾近是哽咽地說道:“陛下以國士待老臣,老臣在此發誓,必以國士報之!”
“遠水解不了近渴啊!”呂子勝搖了點頭:“北域離都城有小半個月的路程,如果攝政王真的起兵,那謝塵返來,能做的估計是去朕的墳頭拔拔草了。”
收伏了大學士,呂子勝表情大好,現在在那朝堂之上,他終究有了一些本身的班底,能夠和攝政王掰一掰手腕了。
呂子勝頓時有些目瞪口呆。
這馬文襄竟然推舉向我保舉我本身?
呂子勝倉猝擺了擺手道:“大學士有些草率了,這燕九固然能賦得一些詩篇,但到底有冇有定國安邦之才猶未可知啊。”
呂子勝聞言,心中頓時有些哭笑不得。
馬文襄憂心忡忡地說道:“陛下莫非忘了,這西境可不是我大燕的固有國土,而是太祖天子一寸一寸打下來的,這些年來能夠承平安穩,靠的是倔強的彈壓。”
“這首詩字字珠璣,渾然天成,看似在寫那青樓花魁,實則不然。老臣認當真真地品讀了整整一晚,才發明這位燕九公子實在是在寫我大燕啊!”
就連雅兒,也是花了好大的工夫,才讓她改口說“你”、“我”這類話。
“咳咳!”
呂子勝震驚地說道:“楚、齊二郡的兵馬如果動了,那這都城四周,朕除了禦林軍,就再也冇有能用的人了,豈不是給了攝政王可乘之機?”
“陛下,不成再等三日了。”馬文襄皺眉道。
冇想到這馬文襄,竟也是如此對待這首清平調的。
他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,聲淚俱下道:“陛下,老臣以往是錯怪了陛下啊!”
“不會,攝政王就算兵變,也要顧忌一下鎮北軍的五十萬軍隊,鎮北大將軍謝塵是先皇的人,長年在外帶兵,必不成能被攝政王拉攏!”馬文襄道。
“你說甚麼?”
馬文襄搖了點頭道:“隻是陛下之前的表示實在利誘了老臣,老臣既然冇法兼濟天下,便隻好找個來由獨善其身了!”
為甚麼?
“陛下想必對那首詩早已有所耳聞。”
“唉,這些年苦了你們了。”
呂子勝點了點頭道:“大學士可有良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