樊之文咬牙切齒地呆在原地,臉上丟臉到了頂點,氣得全部身材都顫抖了起來。
馬文襄儘是皺紋的滄桑臉龐上閃現出一抹發自內心的笑容:“我大燕能夠有如此才子,實為我大燕之幸!”
呂子勝哈哈大笑,卻也不再挑逗這個美人兒,牽著她的手持續往前走去。
“老爺,天氣已晚,您要重視身材啊!”書童擔憂地說道。
現在呂子勝一首詩令四座皆驚,在場世人除了嘴硬的呂子勝和腦筋有點抽的鹿山,都已經完整被呂子勝的文采所佩服。
大學士府中,馬文襄一筆一劃地將這首詩寫了出來,看了很久很久,這才緩緩開口道:“這首詩,當真是那年紀悄悄的燕九所創?”
呂子勝大義凜然地說道,心中卻嘀咕著:李白大大,天字號甲等我可留給您了,作為賠償吧,嘿嘿。
更不要說馬文襄最著名的,還是他那一手字!
“唉,肉痛,我今晚要酣醉酩酊一場!”
“這位兄台說話要鬆散,現在燕九公子已經賽過了樊之文,現在的都城第一才子,應當是燕九公子纔對!”
兩人往那邊一站,端的是郎才女貌,好一對天造地設的璧人!
世人紛繁扼腕感喟,三五成群地圍坐在一起,不顧本來約好的女倌落寞的眼神,向霜月樓的管事號召著要起酒來。
“癸等!癸等!燕九公子已經到了天字號癸等的房門前!”
“吱呀”一聲,呂子勝推開門,摟著陸凝霜笑著走進了天字號乙等房中。
現在他們存眷的,便是呂子勝到底能夠走到哪一步!
“戀慕啊,我如果能夠和凝霜女人春宵一度,就算讓我現在立即去死我也情願!”
“唉,誰不是呢?同去同去。”
“雲想衣裳花想容,東風拂檻露華濃。若非群玉山頭見,會向瑤台月下逢。”
“是我草率了,快看,燕九公子竟然還冇有被攔下!”
剛打仗到陸凝霜荏弱無骨的冰冷小手,呂子勝心中便燃起了炙熱的火焰。
“就這裡吧?”呂子勝停在天字號乙等房前,對陸凝霜笑道。
呂子勝聽著那一陣針的驚呼歌頌聲,心中美滋滋地持續向前走著。
“啊!”
但天字號戊等的評價,倒是對馬文襄的文采實實在在的必定!
“哼!”
“那豈不是說,燕九公子已經和都城第一才子的才調不相高低了嗎?”
現在這個像是俄然冒出來的貴公子燕九,又能走到哪一步呢?
傳聞霜月樓曾經看過當朝大學士的文章,笑言道:如果大學士來霜月樓,天字號戊等房,便是囊中之物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