透過油燈的照亮,寧玉垂首披髮,直勾勾地盯著趙徹,目光柔情似水。
“乖,聽話。”
“夫,夫君。”
寧玉隻是稍稍掙紮了一二,便使雙手勾住了趙徹的脖子,小聲說道:“夫君可否,先把油燈滅了?”
聞言,趙徹笑著拉起了寧玉的細手。
望著院子表裡擺滿的物件,寧玉吃驚地捂住了嘴巴。
饒是行動看起來有些吃力,但何如對王孀婦來講。
寧玉渾身發燙,連同呼吸亦是垂垂短促了起來。
他是雛不錯。
“嗯....”
“玉兒的身子固然還未病癒,但輕點折騰的話想必是冇有題目的。”
趙徹拿出藥膏,躡手躡腳地幫寧玉褪去外套。
比及趙徹二人返回家中時。
“徹夜....你還要睡在地上嗎?”
“嬸子很高興。”
趙徹手腳和順,循序漸進地醞釀著兩情麵感,極力躲開了寧玉身上最為嚴峻的幾處疤痕。
“哎?你跑甚麼?”